Utter Vertigo: 不可尽竟的随感
不可言说的悲伤漫过了我,我突然回到了六年以前不眠的夏夜。
或者说,应该反过来,我存在于六年以前的不眠的夏夜,只有我的表达能力、我的衰退而不谐的诗性、我机能下降的身体,让我切实的感到六年并非虚妄。
骤然间旋律从脑海中弥散,情愫难以戒扼,如同不可思议的蓝色的大海,瞬间充塞了一切。视野边缘的气泡,不是呼吸,只是在古老中逝去的浪花所留存的残躯。
颤抖、嗫嚅、凝噎、惘然。
六年前不眠的人是何时沉睡?为何又在今夜苏醒?
仅仅、不过、还是
伪造的梦寐、压缩的记忆,遗忘似细雪,覆写不知谁人的脚印。
悲恸就这样汩汩流过我的躯体。无法抑制、或者说只能放纵。我的知识、我的存在,融化在幽黑的影翳中,瓦解在苍白的泡沫里。必须像现在这样去描述、去解说,但却无法真正地哪怕暗示出一星半点彼时的感受。
一种无比真实但已然自知是虚幻的美学化的窒息。一个无比确信但曾经忽略却成谶的隐喻式的预言。现在唯有觉察狂躁并非没有对偶的抑郁略能宽慰。
癔症主体需要不断向大他者言说这些。总之,你看过悠久之翼吗?
此时此刻,退化了不知多久的语言组织能力仿佛回光返照,如同天使飘落的羽翼翩翩而短暂的显灵。也许是真的想要回去。
回到六年以前,重复 ...
无题
Coriolan Overture其实已经是第二次听了。Coriolanus的剧本之前其实差点写进期末论文了,不过最后只是一个讨论稿。不知道之前有未写过,其实此曲的氛围和我想象中并不太相似,但也是自然的,因为我的脑海中是莎士比亚的故事,而贝多芬则是参考海因里希·冯·科林的故事,其中自有参差。第二次听Prokofiev Piano Concerto No.3,感觉比起上一次的效果要好许多。遗憾的是Trifonov竟然被大使馆拒于门外,换成了Kholodenko,这乌克兰独奏家换俄罗斯独奏家实在是“巧不可言”。当然他的诠释也很不错。最后是柴五。尽管旋律高度重复,但都自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必然性,或者说,来自音符自身的宿命感。汹涌而至、难以阻遏。虽独立于岸上、毕竟不能潇潇西流。河畔鹿鸣呦呦、狐濡其尾,却似梦幻,岸亦如虚空……惟流水如苦海。
第二天是马勒第三交响曲,由名指Paavo Jarvi带来,真是万分过瘾,九只圆号最开始的齐鸣就宣告马勒综合征的爆发,真是难以言喻的生死大梦啊……
波利尼的recital被移到我的生日,但那时大概要回去了。
无题
2022-10-05抵达巴比肯!之前在上交听的贝多芬第一钢协、肖邦第一钢协两次均不尽如人意,略觉独奏家的表现力逊色了些。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听到了很棒的钢协!是脍炙人口的拉二,Boris Giltburg的演绎颇具魅力,以往听cd的时候对第二第三乐章的兴趣缺缺,但是今天在现场终于能够很明显听出其中的一些联系。安可曲是我没听过的,毕竟乐盲,也许是拉赫的某首étude?话说巴比肯的舞台有点小,还不如上交的那什么捷豹中心大。难得买到了第四排的票,可惜比较靠边看不到独奏家的手…
然后是最爱的(虚假的)先锋派音乐—星之叹息,每次听这种就和玩解谜游戏一样,事实上,第一乐章(?)想起,那穿越旷野的风儿呀(左小祖咒语)和这两天在看的《斜屋犯罪》莫名相配,然后大提琴左手快速”刮奏“造成的如幽猿长啸般凄异的音响效果也让我印象深刻,此外还有图一中远处一个状似内点蜡烛的玻璃花瓶的“法器”,似乎要求演奏时手贴在瓶口画圈,属于制造妖氛了,感觉数个章节听下来,从石器时代进化到了后工业时代…然后一查竟然是今年的新作,似乎是首演?总体感觉既梅(西安)且潘(德列茨基)(见识短浅,其实搞不清是不是先锋派、如果是其中流变又如何 ...
Concerts 1
2022-10-05
抵达巴比肯!之前在上交听的贝多芬第一钢协、肖邦第一钢协两次均不尽如人意,略觉独奏家的表现力逊色了些。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听到了很棒的钢协!是脍炙人口的拉二,Boris Giltburg的演绎颇具魅力,以往听cd的时候对第二第三乐章的兴趣缺缺,但是今天在现场终于能够很明显听出其中的一些联系。安可曲是我没听过的,毕竟乐盲,也许是拉赫的某首étude?话说巴比肯的舞台有点小,还不如上交的那什么捷豹中心大。难得买到了第四排的票,可惜比较靠边看不到独奏家的手…
然后是最爱的(虚假的)先锋派音乐—星之叹息,每次听这种就和玩解谜游戏一样,事实上,第一乐章(?)想起,那穿越旷野的风儿呀(左小祖咒语)和这两天在看的《斜屋犯罪》莫名相配,然后大提琴左手快速”刮奏“造成的如幽猿长啸般凄异的音响效果也让我印象深刻,此外还有图一中远处一个状似内点蜡烛的玻璃花瓶的“法器”,似乎要求演奏时手贴在瓶口画圈,属于制造妖氛了,感觉数个章节听下来,从石器时代进化到了后工业时代…然后一查竟然是今年的新作,似乎是首演?总体感觉既梅(西安)且潘(德列茨基)(见识短浅,其实搞不清是不是先锋派、如果是其中流变又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