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riolan Overture其实已经是第二次听了。Coriolanus的剧本之前其实差点写进期末论文了,不过最后只是一个讨论稿。不知道之前有未写过,其实此曲的氛围和我想象中并不太相似,但也是自然的,因为我的脑海中是莎士比亚的故事,而贝多芬则是参考海因里希·冯·科林的故事,其中自有参差。第二次听Prokofiev Piano Concerto No.3,感觉比起上一次的效果要好许多。遗憾的是Trifonov竟然被大使馆拒于门外,换成了Kholodenko,这乌克兰独奏家换俄罗斯独奏家实在是“巧不可言”。当然他的诠释也很不错。最后是柴五。尽管旋律高度重复,但都自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必然性,或者说,来自音符自身的宿命感。汹涌而至、难以阻遏。虽独立于岸上、毕竟不能潇潇西流。河畔鹿鸣呦呦、狐濡其尾,却似梦幻,岸亦如虚空……惟流水如苦海。

第二天是马勒第三交响曲,由名指Paavo Jarvi带来,真是万分过瘾,九只圆号最开始的齐鸣就宣告马勒综合征的爆发,真是难以言喻的生死大梦啊……

波利尼的recital被移到我的生日,但那时大概要回去了。